我僵着身体没有动。
傅太太这耳光扇的重极了,嘴角磕到牙上,不停的往外流着血,我用舌尖在上面舔了舔,满口都是血腥味儿。
“我叫你跪下,你聋了?”
傅太太见我没有反应,恶声恶气的朝我吼道。
我咧开往外流血的嘴角笑了笑 :“我没聋也听得见傅太太的话,只是,包养我的人是傅明城,他叫我跪我才能跪。”
“我是他母亲,我叫你跪,你敢不跪?”傅太太怒目圆睁的瞪着我。
我脸上笑容深了些,刚刚止住血的嘴角,现在又被撕烂,我也毫不在意,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意:“傅太太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给钱,我才能跪!”
傅太太冷嗤:“你可真够贱的,给钱就跪,好啊,多少钱能让你跪?”
“不好意思傅太太,就算您给得起钱,我也不会做您的生意。”
“我虽不如傅太太您出身高贵,但选择客人的权利我还是有的。”
我抬手理了下被傅太太打散的头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儿是您儿子的地方,您想走想留都是您的自由,我困了想休息会儿,就不陪您了,您轻便。”
我说完,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身后传来傅太太摔东西的声响。
“你少拿傅明城来压我,他被你身上那几两嫩肉迷得神魂颠倒,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她说完看向身边的保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好好教训她。”
“是。”
七八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保镖齐齐的朝我走来。
我就站在楼梯口,已经避无可避,被他们钳住两条手臂,压在楼梯扶手上。
傅太太冷声吩咐道:“给我打她,打到她肯下跪为止。”
“太太,她……她可是三爷的人,我……”领头的保镖有些犹豫。
傅太太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傅明城的人?阿忠,你要是不敢扇她耳光,以后你也不要在跟着我,去跟着傅三爷吧。”
阿忠连忙认错:“阿忠不敢。”
傅太太没在吱声,阿忠转过身来,抡圆了巴掌朝我脸上扇了过去。
他这一巴掌扇的极重,如果说傅太太的巴掌还能让我感觉到疼,那么他的这一巴掌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眼前一黑,接着就是眼前一阵重影。
阿忠许是也感觉到这巴掌有些重了。
可是没有傅太太的命令又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