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对面,故作轻松的晃动着脚上的拖鞋。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慌张的不行。
“科尔特先生,您稍等片等,咖啡还要等一会儿好。”
我说完这一句,就拿着茶几上的睡过,随意的剥着。
科尔特不开口之前,我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心思。
事情和我猜想的一样。
这个自负的男人果然等不了一点,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白色T恤衫下的青筋根根暴起:“凯恩被关在哪里?”
我剥橘子的动作微微停了下。
随后仰起头,满脸笑意的看着对方:“凯恩?凯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把他怎么样?只是听说,他是帮科尔特先生来传话的。”
“您也知道,这里是我丈夫的住处,他平时,嗯,对我管的比较严,我是不能背着他出去见其他男人的,所以……”
我说话的功夫,就听到不远处的厨房里传来叮咣的响声。
抬头看去,就看十六已经气到快把精致的白瓷咖啡杯活活给捏碎了。
科尔特皱紧眉头打量着我。
不过因为顾虑到不远处的十六,还是强行将怒火压了下去。
“乔小姐,凯恩应该都和你说过了,你的身上之前是有毒的,N75,那个病毒早在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二哥小朋友的时候就已经听家里长辈说起过。”
“虽然这些年医术发展了不少,但那个病毒不论是在缅甸北还是M国,都是可以将人一点点折磨死的玩意儿。”
“可我看你现在的反应,身上的病毒并不存在。”
“为什么,乔小姐?”
科尔特说完,睁开双眼看着我。
我原本搭在腿上的指尖微微瑟缩了下。
其实科尔特问的这个问题我曾经也怀疑过。
但我在昏迷的那段时间,周围只有傅明城,所以,是傅明城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