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厅长尽管听起来不舒服，但很明白，如果真有隐情，必须要重视。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回去立即派人调查。”

医生从病房出来，几位领导也不再准备进去，而是径直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却迎面碰上手执警察证件的两人大步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领导们面面相觑，停下了脚步，亲眼见到警察被护士带到凌滨的病房里。

“看看？”范厅长朝几人示意，跟了过去站在门外。

“凌滨是吧，这回乔为猪流感事件中，有个叫彭洪的嫌疑犯，据我们调查，是你的亲属？”

凌滨紧张的声音传出：“什么亲属，我们家关系远着呢。”

“认识就行，麻烦提供一下他的情况，我们查过他逃出境前，最后是和你通了电话，我想知道，这猪流感的事情，你是不是事先得知？”

“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

“可媒体上都说，你女儿发现的猪流感，然后找的你……抱歉啊，按我的常识来看，你事先知道的概率比较大。”

凌滨要疯了：“我没有！我事先不知道！”

“那怎么解释，全校师生，在场的人员中只有你和你女儿没有吃午饭？”

“我！我那天和人争论，气得吃不下啊，争论的人就在外面，你不信你去问她，就是江老太太！”

“那你女儿，也这么巧跟人争论了？”

“……就是因为女儿跟人争论！”

“所以你们俩父女气性小，都没吃午饭，仔细想想，你会不会是故意找架吵，来掩饰什么？”

凌滨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整个人晕晕沉沉：“你们是来找彭洪的，他才是嫌疑犯！”

“哦，对，那你说说，你和彭洪怎么勾结，他经你介绍来的乔为，私下购买不明来源的病猪肉，最后逃逸……”

范厅长以及几位市局领导在外头，听得脸上青一片紫一片。

刚刚还把里面的人当作教育界的人才，转眼就成了差点害死整间学校师生的嫌疑犯，被警察如此审问！

“荒唐！走！”范厅长怒而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