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语言是一种巨大的障碍

为难地看着这个小雌性,获既想打猎,又不太放心放着袖珍一人。获的朋友海一下就知道获的心思,说:“阿夕,把这个雌性带到获家去。”阿夕就是海的预订伴侣。

阿夕就是那个唯一没带上白花的幼崽。高兴地点点头,去拉袖珍。嘻,这个雌性刚刚对着他笑得好好看呢!

获感激地对海点点头,对袖珍说:“乖乖在这里等我。”说完也不管袖珍听不听得懂,一溜烟地跑了。他相信朋友的预约伴侣会帮他安抚好小东西的。

看见获又一阵风似得跑出村子,不知所云的袖珍正想跟上就被阿夕拉住了。

“我带你到获的家里。”阿夕笑咪咪地说。

【我听不懂。】袖珍无奈地说。

居然是偏远部落的?听见不是说的通用兽语,阿夕都有点愕然了。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雌性啊?偏远部落的雌性要怎么样才能跑到洪森的深处?

“莫非是被部落抛弃的雌性?看他身子骨这么弱的样子,估计是被部落嫌弃了吧。”一个雌性幼崽带着点恶意地猜测着。

阿夕十分看不上这个嘴碎的雌性,因为喜欢获,对别的同样喜欢获的雌性都抱有一定的恶意,经常做些小恶作剧或者说某人的坏话。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比较直接和纯真的,不怎么能应付这一类的人,所以大家对他都是敬而远之的。

其实这话如果放在袖珍耳里实在不算是什么。

阿夕却是不知道的,心里面有点庆幸袖珍听不懂。

没有理会那个雌性幼崽,阿夕开始举手划脚得解释起来。袖珍见他拍拍肚子,指了指嘴巴,指了指已经不见了获的方向,做出凶猛野兽的动作嗷呜了几下。然后又做出貌似扑杀的动作以示获的去向。

嗯,大概是说那个人肚子饿了,去森林里面打猎去了?

阿夕拉了拉袖珍的衣服——咦,这料子怎么这么软——指了指远处获家的方向,做出了你跟我走的动作,又摆出了睡觉的姿势。

啊,难道说叫我去他家睡觉?看看太阳,嗯,估计是叫我去休息呢。既然那人去打猎了,休息完应该也能讨点吃的吧?

袖珍终于还是理解良好,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是个聪明的雌性呢!阿夕高兴地跟其他雌性道了别,然后亲了亲自己的预约伴侣,拉上了袖珍往获的家里走了。

看见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亲热,袖珍也没表示非常奇怪,只是觉得原始社会也是蛮开放的嘛……

雌性幼崽都知道除非获带来的雌性熬不过去这个冬天,不然不会转过头看上他们了,除了有点失落地散场也没什么办法了。而雄性们则开始热烈地讨论起获出门一趟就收获了一个雌性这事。

虽然因为地盘问题,袖珍一路上遇上的村民并不多,可是不用小半天,他的事全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是吗?获捡了个雌性回来啊?”村子的长老点点头,觉得这也是好事,毕竟村子里的雌性实在太少了,有点别的部落的雌性补贴一下(咦?)还是好的。

不过获毕竟是村里最出色的勇士,循例去打探一下这个雌性的来历还是有必要的。在村长优哉游哉地向获的屋子出发的时候,袖珍开始了学习语言的伟大任务。

“阿夕。”阿夕指着自己:“阿夕。我叫阿夕。阿夕,阿夕……”这么重复了几遍,袖珍就知道这是自我介绍了。

点点头指着自己:【袖珍,我叫袖珍,袖珍,袖珍……】顿了下:“阿夕。”

“对对对!”阿夕很高兴袖珍叫对了自己的名字。修真?指着袖珍:“修真?”

袖珍摇摇头:“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