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绪让这个兽人冷静了下来,一动不动。虽然已经脱离了制约,却也没有继续攻击雌性,只是茫然地站着不动。
袖珍和千景都很讶异,兽人的心性之坚定果然少有,居然还没有完全被控制。看来为了这些兽人,也是必须离开的,说不定能恢复正常。
正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洞穴里面的大耳兽叼着毛团走了出来,主人在外面强烈的感情让它没办法一直呆着不动。于是它走了出来。
静止的兽人猛烈地一震,就像看见肉的狼狗,猛地扑向大耳兽,甚至在半途伸出了尖锐的獠牙,想要直接撕裂猎物。
大耳兽有点被吓蒙了,对于兽人,它们都是有着天生的恐惧感的,猎物对于猎人的恐惧,弱者对于强者的恐惧。
“啾!!!”
毛团在兽人快要接近的时候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挣脱了大耳兽的嘴巴跃上了大耳兽的头顶。这系列动作居然没有用去一秒,袖珍看得分明,那并不是所谓极致的速度,那是一种打破空间限制的瞬移。
兽人这个时候也到达了大耳兽所在的位置,最终却扑了个空。
大耳兽诡异地落进袖珍的怀里,晕头转向地不知所措。兽人们还没发现大耳兽已经跑到主人那里,只以为大耳兽被兽人咬碎吞下肚子了。也许是整个吞的,因为没有喷涌的血迹。
最快发现的人是千景,他本来就知道毛团的能力,见到毛团移动到大耳兽的头顶,他就知道后面的结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毛团会把大耳兽看做主人,这明显的护主行动表面了毛团将会以大耳兽的意志为意志。
所以千景狠厉一扑,扑倒了袖珍的身边,一手抓住了袖珍的手腕。
这个时候为了保护袖珍的获反而没有接触袖珍,只挡在他的面前,等他察觉不对劲的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人的身影了。
心里好像忽然被剐了一刀,一下子失去了一半,空荡荡的厉害。
获清晰地感觉到了共生伴侣已经不在这附近了,甚至是不在部落的某一个地方,这是一种超出感知的遥远距离,连方向都模糊不清了。
暴走的兽人如同暴走时候一样突然软到,晕死在地上了。守门的兽人慌张地探上晕倒的兽人的鼻息,发现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然后他们才发现获在原地茫然地四顾着,然后化成兽体在地上嗅闻着,最后红着双眼爆然怒吼。
那声音里面所包含的失落与痛苦把远处的族人都感染了,久久不散。
“奇怪……我们之前是怎么了……”焦躁一下就消失无踪,清醒的兽人有点不能理解他们之前所做的事情。
另外一个稍微温和的兽人无言地看着忽然冷静下来的友人。他才是一直不理解部落的人是怎么了,丝的事情很明显不怪袖珍的,可是很多人都一味地说这个雌性做了多么多么可恶的事情,完全没人想到丝才是最开始攻击的人。
袖珍的确很厉害,丝任何动作都伤不了他。可是换做别的雌性,丝这种相对强壮的雌性却是拥有绝对的优势的,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难道真的是袖珍的存在才造成这种情绪出现的?温和的兽人有点惊异,不过看见另外一个暴走的兽人——获时,兽人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附近都没有那个雌性的气味了,共生能令他们更加亲密,也能令他们互相感应更加清晰。可是看这个样子,估计是不在这个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