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叹口气,说:“不是不放心,只是毕竟保护好这个友族雌性是我们的职责。不过既然头领愿意帮这个忙,我们也就谢过了。我们相信头领的能力,这个雌性在我们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平安无事的!”
也就是说,这个雌性真出什么事情就是他的能力不足咯?罗心里冷笑,嘴里则诚意十足地说:“当然。”
时间实在紧迫,这里离他们部落也不算近,他们可是打定主意速去速回的,所以才会在晚上的时候出来采集,采集到后也不打算留待,直接就返程。于是不再多话,两个兽人相继跃下洞口,快速地向底下滑去,进入冰窖内部。
袖珍看着两人离去,不多会就听见了两人下地的声音。这个时候他背对着罗,看上去好像满不在意毫不设防,其实全身心都在高度戒备着身后。
罗也不知道是知道不知道袖珍对他的警惕,只是在雌性身后一米多点的地方仔细嗅着。
罗也没有贸贸然地上前接近,而是仔细地观察起雌性,皱紧着眉,心里疑惑为什么这个雌性的出现会让他这么在意。
虽然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紧跟在后面实在少见,可是这个雌性长得太柔弱,仿佛还是个奶孩子,跟兽世里普遍的审美差距实在大。照理说是不会对一个有主的雌性这么上心才对。
哼,而且还是共生,就算是硬得了,也活不了多久。
理性上罗是不屑的,可是在判断出雌性的身子并没有交到兽人的手上的时候,心里居然涌上一股狂喜感。
“你身上的味道分明是没□过的,怎么,那个兽人还打算等你成年了才动手?”罗忍不住说。
袖珍很想说关你屁事。不过对于这个兽人,他心里总是有着深深的忌惮。
很像。
气质、语气、动作、小小的行为习惯。都很像。
那是隐藏在袖珍心中另外一个黑暗的影子,比起一直把他带在身边的怪物,那个黑影更让他忌惮万分。
不想起还好,一想起耳朵里面仿佛都不断地重复回放着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好像诅咒一样的话语。
那天在火豹部落就看见了那个家伙了,虽然没有看清那家伙当时的外貌,可是那股阴柔的语气,柔软无骨的动作都清晰地映在袖珍的脑海里。最为清楚的当然还是那话:一样的,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