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祬直接指天为誓,“颍川王李祬誓:只要忠顺王相助本王继承大统,本王将册封忠顺王为蜀王,并前往成都府就藩,忠顺王一系亲王之位世袭罔替。若违此誓,本王将万箭穿心而死…”
“未曾想,皇侄竟如此厚待三伯。”忠顺王抓住李祬的手掌,感动说道。
“三伯,本王说了,你我二人合则两利,而且,以侄儿的秉性,只要能继承大统,又如何容不下三伯一脉?”
“好!”忠顺王抚掌,“既如此,那本王就遵从皇侄之言,鼎力相助皇侄继承皇位。说来,那贾琮本就与本王有些嫌隙,本王自然也不愿看着他回归皇室。”
“三伯说得对,既然当初已经走失了,又何必再回来?生也好、死也罢,既然入了贾家的门楣,安生做一个贾家人不好么?”
“皇侄,你说我二人该如何来做?现在皇兄显然打定了主意让贾琮回归皇室,而且现在贾琮手中掌控着庞大的兵力,你我合力,恐也并非他的对手。”
“既然邀请三伯前来,侄儿自然早有谋算。按照侄儿推算,恐在贾琮大婚之日前,父皇便会宣布他的身份,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却是并不多了。而一旦回归,他占了正统之位,反而更为麻烦。故此,既然父皇执意要如此,也不能怪本王不孝。”
“皇侄所言不假,只是,你我二人能召集多少人马?”
“哪怕召集一些人手,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大张旗鼓将其斩杀了不成?”
“呵呵,三伯总不会忘了当年先太子是如何死的了吧。”李祬淡淡笑道。“而且,若是本王未曾记错,延安府和太原府的兵马统帅,都是三伯的人吧。”
“啊?”
见到忠顺王惊诧,李祬得意一笑,“三伯,有些事情,终归是瞒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