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见身下绝美的妖精居然一脸的坏相,水眸里居然还闪著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光芒,不禁好气又好笑,只得低下头来将她狠狠地吻住。
原本便是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在灯光下更是显得犹如美玉一般,裘战几乎看痴了。
他玩过不知多少女人,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老手,什麽样的美人儿没见过?环肥燕瘦国色天香,哪一种最後不都是拜倒在他脚下匍匐著乞求他的爱怜?唯有面前的这个女人,美得不可思议,也神秘的不可思议,叫他不想放她走!
娼可不爱看他那一脸痴迷相,这种表情,她见过的不知凡几,早就看腻了。还是莋爱做的事比较得她欢心,伸手将看傻的裘战给拉进,粉唇微勾:“你是预备这样一直看到天明麽?”
回答她的是裘战热烈而又温柔的吻,火一般的滚烫。
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她在他耳畔轻轻地道:“我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想要同我在一起,就要永远的堕落下去。”你,准备好了麽?
??? ???
也许,他并没有听见,而娼,也并不在意他究竟有没有听见。
她是谁?她是娼呵???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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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
二十六、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
“玩了一夜,娼儿终於舍得回来了?”
淡雅清冷的嗓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乱优雅地斜倚在床头,黑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著刚刚踏进一只脚的娼。
乍见自己房内多出了一个男人,娼早已见怪不怪,她只是随手将身上的风衣抛到垃圾桶内,余下竟是一丝不挂!
随手取了一件晨缕往身上披,她亦见招拆招地坐到沙发上,单手端起一杯血红,轻啜一口,虽说是黎明时分,但屋内的窗帘依旧拉得紧紧地,只在边缘处露出些许缝隙,而一丝丝光亮也就从那里透了进来。薄薄的光打在她身上,将原本便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衬托的更加娇媚动人。
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在看到她只著一件风衣就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的乱,还是沈淀了乌漆漆的眸子,略显不悦之色:“去哪里了?”
举止优雅的将杯子放下,娼往後倚进沙发里,似笑非笑:“不要问我话。”
说罢,她懒洋洋地转了转美眸:“再说了,你是以什麽身份这麽问我?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阻止猫咪自己觅食玩乐吧?”更何况,她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主儿。
“哼。”冷冷地哼了一声,乱自床头坐起,走近她,修长好看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撩开她本就系的松垮的晨缕,俊目在看到雪白肌肤上一片嫣红後,霎时露出漫天嗜血杀气:“说,昨晚做什麽去了?”
娼伸出右手,慢条斯理地拍开他流连在自己身上的大掌,有些倦意:“还能做什麽?我说过了,不要问我话。”
漆黑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冷漠:“娼儿,是我们宠坏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了,是麽?”所以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的做出这等类似於背叛他们的事。
“要做什麽便去做,要要什麽便去拿,这不是之前乱给我的承诺麽?”粉唇微扬,丝毫不惧他的愠怒,倒是觉得这样的他蛮有意思的,不似平日的模样,於是也就懒洋洋地继续捋虎须,“还是说,乱忘记了,娼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又是拜谁所赐?”调教出一个荡妇却又要求她做贞洁烈女,呵,他是傻了不成?
听了她的话,那深沈的眸子眯得更深了。“你这是在怪我?”
“怎麽会呢?”哎,这样绕著弯子说话著实累人,“娼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呀,难道乱忘记了?谁许我的放荡不堪,恣意妄为?”
他再度沈默,大手又在她周身游走,将那刺目的吻痕一一抹去,却知道自己再怎麽抹,也抹不掉她心里那些不堪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