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 ???”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後,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 ???娼儿知道错了??? ???嗯??? ???”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吟出声,“别??? ???啊??? ???”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嫩的小乳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著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欲,薄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後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喘微微:“娼儿保证,嗯??? ???以後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 ???”
精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满心欲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作家的话:
一个激动,差点儿那啥了...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 ???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床,随著娼的惊呼声,聂斐然精壮修长的身子也跟著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乳顶端挺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嫩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唇也压下去,吮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舔舐著。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 ???”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著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随著男人的手掌揉捏时轻时重地乱动。
“别??? ???呜??? ???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吟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声音粗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
娼睁著迷离的大眼睛,呜咽著在他身下扭动,可怎麽也躲不开那只坏心揉搓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 ???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 ???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 ???”娼断断续续的发著声,水润的酥胸被他握著,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弄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 ???斐然哥哥??? ???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 ???娼儿再也不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流,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著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後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抽抽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斜斜地坐著,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口留恋,把玩著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揉捏抚弄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於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