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父毫不示弱地跟著站起来:“别跟我说什麽委屈不委屈的,我只问你,她是不是把我的金孙弄丢了?!”见对方窒了下,更加的得理不饶人,“你还有什麽话说?”
“这──”乔父一时语塞,随即不甘心地道:“是你们家儿子负心在前,如果不是这样,亦翩怎麽会出这麽大的篓子?!”
“我儿子负心?你开什麽玩笑,说我儿子负心,你有什麽证据?”聂父瞪大了眼,牛气轰轰的问。“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证据?证据多得是,你儿子怀里的就是不折不扣的最有力的证据!”手指指向待在聂斐然怀里吃点西的娼。
闻言,桃花眼一眨,不是吧,安安分分的待著也有事呀?
这老头子??? ???真是不教训不乖,和他的女儿一个样!
娼不满地沈了沈漆黑的水眸,一只大手捏了捏她的粉颊,聂斐然轻轻吻了她一下,安抚道:“别怕。”
对著他露出阳光般的粲笑:“有斐然哥哥在,娼儿什麽都不怕。”换来赞许性的轻吻一记。
见二人甜蜜蜜的模样,聂父也窒了下,但马上就继续扯开了嗓门:“那又怎麽样,反正他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儿子喜欢谁不喜欢谁!再说了,就算我儿子出轨了,那也是因为你女儿没本事的缘故!”
乔父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张著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是,和一个只爱钱的无赖讲道理,你怎麽能赢呢?
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冷凝,乔父咬著牙,阴森森地看了聂斐然一眼,又在聂母身上转了一圈,最後视线又调回聂父身上,一字一句的问:“是吗,你们真能昧著良心做这些事?不要忘了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小丫头──”
未竟便被乔母杀鸡似的尖叫盖过去:“你提这事儿做什麽!”
可那句话,客厅里所以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於是,乔亦翩不哭了,聂父不吼了,路滕秀不动了,聂斐然僵硬了。
只有秦伯依旧吓得大冷颤,娼依然自得其乐的吃饼干,眼底有一抹异芒迅速划过。
作家的话:
表示吵架很纠结啊orz
12鲜币一百三十三、你不再是聂家的媳妇(下)
一百三十三、你不再是聂家的媳妇(下)
现场的气氛再度陷入僵局。
娼睁著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四处瞧,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饼干啃得“哢哢”响,她早就换下了礼服改穿粉红色的卡通睡衣──聂斐然买给她的,上面还印了两只可爱的黑色小猫咪。
大家要麽站要麽坐,姿势各不相同,唯一一样的只有脸上的表情──有志一同的呆滞与惊愕。
还是一直没有开口的路滕秀出口打了圆场,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站起身,双手绞在一起:“聂伯伯,乔伯伯,你们都别吵了,十年前那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它做什麽?眼下最重要的是腾优的安全啊!绑匪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