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娼撒著娇往聂斐然怀里钻,躲避他刮她的修长手指,抿著小嘴儿“咯咯”直笑,半晌,等他消停了,才开心地仰著小脸往他唇边凑:“要亲亲。”
聂斐然不禁莞尔,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心爱的小丫头,大手握住她盈盈的腰肢,然後顺势爬上软嫩的胸脯,罩住一团嫩乳柔柔的捏弄起来。“娼儿??? ???我的宝贝??? ???”黑眸充满温柔爱意,结实的胸膛将娼整个人都容纳在了自己怀里。
“啊??? ???”娇乳被罩的刺激令娼软倒了身子,她柔顺地依附在聂斐然怀里,乖巧地任由他对著自己上下搓弄,勾魂的桃花眼却漫不经心地瞟著门外的身影。即使不去看,她也想象
得到那女人会是怎生一副可怜又怨恨的模样。
啧,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进。没本事去抢,却又不甘心,只好听从乔亦翩的号令,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结果自己却什麽都没得到,反而被心爱的人说成是世交,啧,果然是非常非常值得伤心呀!
啊~~这世界上的笨蛋还真是不少,自己没本事,找个比自己厉害的做靠山却又被人家彻彻底底地利用了,不得不说路滕秀小姐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悲剧中的悲剧。
被娼的嘤咛弄得口焦舌燥,聂斐然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了下去。黑眸扫向高高肿胀的鼠蹊部,不由地苦笑起来──他到底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哇?想自己一向不少个重欲的人,结果一碰到娼儿的身子就像是吞了好几百吨的烈性春药一般,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真能将欢爱留到新婚之夜了!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坏心眼儿地听著他粗嘎到了极点的喘息声,桃花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狡黠,噗,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还真的是爱惨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珍惜。
这样才好玩儿嘛!
爱的越深,伤的才能越深呀!
嗯??? ???娼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期待游戏结束的那一刻了,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好玩!
故意忽略身下鼓胀著的欲望,她急急从他怀里爬起,改坐为跪,小手又揽住聂斐然的脖子,大眼一眨一眨无比好奇地问道:“对了斐然哥哥,他们在客厅里说的丫头是谁呀?为什麽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呢?”这话问的是无比的天真纯洁,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对这个话题好奇而已,可只有娼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掩藏著多麽深厚的笑意。
看到那些人变脸的一刹那,她可是在心里开心透了!
真不知道如果告诉他们她就是那愚蠢的小可怜,他们信是不信?嗯??? ???根据这些蠢货的智商,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可惜呀,不信也没办法了,事实就是这样~
听了她的问话,聂斐然的脸色明显一变,俊美容颜上满布的欲色瞬间冷却了下来,只有身下依然肿胀的欲望,昭示了刚刚他的意志力是有多麽脆弱。
大手抚上娼一头乌黑青丝,他喃喃地道:“丫头呵??? ???是个笨蛋。”
“哈?”娼很配合的做出一脸的惊愕。
“她──她是从小一手带大的妹妹,天真美丽又善良,可爱的不得了,就像娼儿一样。”说著,他轻轻吻了娼一口,黑眸里闪过一丝极快的痛苦。“只不过??? ???後来她出事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老天,是谁说恋人之间是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的?!此刻,他居然不敢将当年的事情再说出口。一是不想扰了死者安宁,二是不愿提起自己心头最深的伤痕,三──竟是害怕娼儿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後会轻视他,瞧不起他,甚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