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努力想挣脱,可土哥这种块头压上去,加上喝了酒,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反抗更是徒劳,莹姐转过头将求救的眼神朝我投来,偌大的包间,刹那间我似乎成了唯一能拯救她的上帝。
胃里的酒在翻腾,血液极速的往全身各处涌去,汇聚在心口烧完直冲后脑,我顿时有些迷糊。
决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在我眼前被人强迫那个了,一种奇怪的信念霸占了我的理智,什么莹姐,土哥,直播金链子得罪利用的,统统都不是重点了!
我起身冲过去想把土哥推开,手刚搭上去,下一秒眼前一个东西闪过,脸上挨了肘子,疼的我差点坐下。
身上的膘果然不是白长的,喝那么多碰了一下就这么大威力,我揉了两下刚动步子就听见“铛啷”一声,是喝剩放地下的空酒瓶子。
去你大爷的,我弯腰握紧酒瓶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
“咚”的一声闷响,瓶子没碎土哥愣了,全身僵直跟按了暂停键一样,已经伸到莹姐裙底一半的臭手也软软的滑了出来,脑袋一歪从侧面倒了下去,“当”的一下头磕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跑!”
我也是一阵发虚,莹姐也不知道哪来的状态,挣扎爬起来说了一声,我本能的拽起莹姐就是往外跑!
出了走廊到回来的路上,人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但更多的人都在看莹姐胸口半遮半掩的风景。
太阳晒加上吹了风,我头晕脑涨的,一进门莹姐就要吐,我给扶到沙发上取过垃圾桶,来来回回忙完衣服都湿透了,酒也醒了大半。
莹姐睡的不省人事,我借着卫生间拿她沐浴露香香的洗了个澡,喝了口醋才刷的牙,做这些都就怕嫂子发现我有酒气莹姐也有,说不清就麻烦了。
洗完衣服我也睡了,一觉就到了晚上六点多,要不是莹姐跑过来让我接电话,我估计能睡到嫂子下班。
莹姐捂着电话跟我说是土哥,听电话里的意思好像忘了后来的事儿,口口声声说莹姐是第一个把他喝嗨的女人,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问莹姐。
“鬼知道,接了不就知道了?点名要跟你说话!”
我差点没把尿憋喷了,接了电话尿不憋了,反倒是怀疑那一瓶子下手太重把土哥打傻了。
电话里他一个劲儿的夸我,还说下次喝酒一定要我也去,要认我当干弟弟,开着免提我们都听到了。
我其实挺无语的,莹姐也是,可怎么听都不像装出来的,土哥有可能真被我打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