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照亮楼梯赶忙跑到二楼,这里没有照明设备,只能靠着微薄的月光看清大概轮廓,顺着空气中低微传来的女人声,我小心翼翼的像向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烂尾楼,很多地方的墙都没砌完砖,顺着一个窟窿,借着洒进来的月光,我看见莹姐有气无力的窝在墙角,两个黑色的人影正朝她胸上乱摸,她有气无力的反抗着。
这里面到处都是工人生活过的杂物,我随手一摸就是个喝过的白酒瓶子,闪身到门口对着那两人就飞了过去,回头又摸了一个。
白酒瓶的质量就是好,一声闷响过去,瓶子没碎,其中一人的脑袋当场位移被打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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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儿砸着莹姐,也怪我太着急了,顾不了那么多,砸没砸到其次,气势的上去不是?
我低估了人的抗揍性,不过几秒那人就重新站了起来,回头猛喝。
“谁,那个狗娘养的敢坏老子好事,有种出来!”
在酒吧之所以我敢问莹姐打不打,也是有原因的,说是双胞胎,除了脸长的像以外,后天发育明显不平衡,个子高的跟我差不多,瘦的跟麻杆似的,风一吹就飘的节奏,个子矮的,一米六出头,胖的腰都跟屁股一般大,真当个事儿干起来,我还是有信心放倒一个的,不然我早就选择麻烦警察叔叔了。
“是你爷爷我!”
我后腰别了个酒瓶子,手里抓着一个,统一的白酒瓶子,还是那种带棱角的,雄赳赳气昂昂就走了过去。
被我脑袋打出血的长毛见我孤身一人还这么狂,直接就怒了。
“大半夜的,我看你是人做腻味,想做鬼了!”
“哥,干死丫的!”
胖子点了根烟,一脸不屑的朝地下呸了一口准备看好戏。
这两人看着年岁就比我大,在他们眼里或许我就是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可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年轻才是资本,年少才轻狂吗?
长毛从地下捡起酒瓶冲我跑了过来,离我三米开外就一个两步半灌篮动作,飞身而起,手里的酒瓶对着我脑袋抡了下来,被我卯足劲儿再次脱手飞出的酒瓶直接砸在了脸上。
尼玛,真当自己拍电影耍酷呢,还摆造型?干你一个面瘫脸!
这一下可砸狠了,那货鼻梁估计都断了,直接跪在地上胡乱打滚,疼的哇哇大叫,瓶子都碎了,能不疼吗!
要说打架,啤酒瓶是最容易耍出气势,啪就碎了,玻璃渣子四处飞溅,头皮一破,血顺着发间流下来,可不实用,太脆,最多让人懵一下,还容易割着自己手,白酒瓶就不一样了,牛逼的硬度,跟锤子似的击打效果,拿手里还像手榴弹一样有手感。
长毛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四处摸家伙,我急跑几步,抬脚对着他脸又是一脚起射,这货直接疼的不做声,疼过了!
“哥!!”
“你他妈想死!”
矮胖锉气的扔掉手里的烟,从兜里掏出把弹簧小刀向我冲了过来。
一边的莹姐胸口衣服乱糟糟,有些地带都露肉了,我的怒火呼的一下燃遍全身,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胖子在离我几米远见我不仅不退,还主动往前逼近,顿时一个急刹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