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她被他弄的都没知觉了，除了疼，就没别的第二种感觉。

吻上男人的下巴，顾善声音闷闷的：“第一次你弄疼了我，以后每次和你做，我都有点紧张。”

这是实话。

她和宗世霖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并不怎么愉快，并且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男人黑眸里闪过一丝错愕，“第一晚我很粗鲁？”

顾善嗯了一声。

“有多粗鲁？”

“不顾我的反抗，强行要了我，跟弓虽女干似的，算不算粗鲁？”

眉心狠狠一跳，宗世霖伸手按了按，记忆有点回来了，似乎确有其事。

“我可能喝多了，所以”

“嗯，我知道。”

顾善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取男人的同情，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她心里的阴影也在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