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善吸了吸鼻子,“疼”
“”
他动作已经够轻的了,还疼?
撇着男人隐隐压抑的欲色和眼里的不耐烦,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她咬牙忍住心里的委屈,颤抖的小手从腰那里摸过去,笑着解释说:“不怪你,是砚台咯得我腰疼。”
这笑比哭还难看!
解释也勉强。
宗世霖心里烦躁,扯过纸巾替她胡乱的擦干净眼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毕竟以前跟着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生活了几年,强硬惯了,一时难改。
顾善觉得自己脸上的皮肯定都被他噌掉了一层,痛死她了!
纸巾随手扔掉,男人抬起她的臀部,强势的将她覆盖住
次日。
宗世霖醒过来的时候,胸口沉沉的,像被石头压着,他低眸,小丫头脑袋搁在他胸前,上半身趴在他身上,两只手考拉一样抱着他的腰,黏糊糊的甩不掉。
昨晚旖旎的画面闪进他脑子里,书房里,她躺在那儿,任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