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左掌门你的了,对了,左掌门你可以先练一下辟邪剑法,然后再进攻黑木崖不迟,到时候,本座自然会帮左掌门的。”那面具人说完,发出几声干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对了,这位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堂主,左掌门已经知道了,以后我们有什么消息,就由他来通知左掌门,本座就先告辞了。”面具人指着那洪世光说完,便转头向门外走去。
看着日月神教一群人远去的背影,嵩山大殿上气氛一片凝重,那带面具之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令人很不舒服,左依依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就把嵩山给灭了,但现在对方离开了,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明白,从今天起,嵩山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终于重见天日,从左依依的嵩山地牢中出来,老头子等一行人都很高兴,他们也曾想过为什么不是向问天令狐冲来救他们,不过既然已经被救出来,这个问题也被抛之脑后了。唯有任盈盈,从出地牢后,就一直阴沉着脸。
她被左依依关进地牢不久,就知道了令狐冲已经被人救走,左依依居然没有什么行动,听守卫说起救走令狐冲的人武功非常高,行动如同鬼魅,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的样子,也许左依依是自觉技不如人所以才打消了把令狐冲抓回来的念头。
刚开始的几天,左依依还过来看了任盈盈几眼,之后就被彻底的忽视了,任她大喊大叫,就连那些看守侍女都不曾正眼看过任盈盈。渐渐的她也不在叫嚷,天天轻声的自言自语:“冲哥,你快点来救我呀?”
许是地牢里空气污浊,任盈盈连日来噩梦连连,一会儿梦见任我行和雪心满脸狰狞的看着她,伸手要将她掐死,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躺在一个山洞,被一群带着鬼面具的人围着,吓得她醒来时候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任盈盈有时候还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模样奇丑的野兽,令狐冲和东方不败都站在身边,令狐冲大喝着妖孽,受死吧,一剑斩掉了自己的脑袋,还有一次梦见自己突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住在一个方圆数里都无人的空荡荡的巨大寺庙里,她走了半天,这寺庙却大的找不到出口。
当今天左依依带着侍女来告诉她可以走了的时候,任盈盈颇有些激动,冲到了牢门,不顾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是冲哥来救我了么,冲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左依依只是一言步不发的带着任盈盈出了地牢。
老头子一行人重见天日,都感激涕零,而任盈盈则焦急的东张希望,来接她的人终于出现在视线中,却不是令狐冲,而是一群神教教徒,奇怪的是这群教徒只是为首的和自己说一声走了之后,就没有任何表示了,令任盈盈一行人十分诧异。
又走了一阵,中午刚刚有点放晴的天空午后再度乌云密布,一声炸雷惊醒了还在沉思的任盈盈,看着这群目无表情的神教弟子,如僵尸一般向前走着,老头子等人也渐渐沉寂了下来,感受到气氛的不寻常。
“你们到底是那个分舵的,我们这是要去哪,告诉我冲哥去哪里了?我要去找冲哥。”任盈盈实在忍不住了,既然令狐冲没来救自己,那自己就去找他。
为首带面具的人回头看了任盈盈一眼,轻轻笑了一声,面具之下,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他回过头,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了。
任盈盈大怒,这是哪个分舵的教众,是想要造反了么,竟然对自己这个圣姑如此不敬:“我问你们话呢,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想反了么,待我回到黑木崖,就叫向叔叔罚你们一年俸禄。”她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想取出黑木令命令这些人,才忆起身上的黑木令早就被左依依给搜走了,她不知道的是,这黑木令方才又被这戴面具之人要了去。
“我们这是回黑木崖啊,任大小姐。”那戴面具之人阴恻恻的说道,借着他又拿出一块黑色的牌子,正是黑木令,道:“大小姐,你刚才可是在找这个?”
“黑木令怎么会在你手上,快还给我。”任盈盈走上前,便要伸手拿回黑木令。
戴面具之人哈哈大笑,伸手在任盈盈胸前拍了一掌,他的手掌满是绿气,一看就是有剧毒,黄河老祖司马大等人都惊叫了起来,可是任盈盈身上已经沾染了绿气,戴面具之人冷笑道:“大小姐,你刚才已经中了我炼制的百越断魂散,以后就是本座的人了,乖乖听话,才会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