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成为第二个燕王妃。

她也决不能！

“好。”

清书摸了摸怀中的匕首。

那匕首是特质的，上面刻满了符咒。

慕云卿笑着抱了抱他，旋即从树上飞起，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来吧，躲着有什么意思。”

她一走，清书便狠声说道。

聂君寒从树林中走出，“东西给我。”

他倒是直接的很。

赵清书从树顶上看下来，似笑非笑道：“云卿最终选择的那个人是我，你还不服输吗？”

“选择你去杀了她……赵清书，你觉得朕该服输吗？”

还不是因为不爱，所以才可以让他去做这么残忍的事。

若是换成聂君寒是唯一的选择，也许她真的会先自我了断。

赵清书一声怒吼，直接与聂君寒打作一团。

几百回合抗了过来。

他还是惨败在了这强大到根本不需要理由的男人手中。

被聂君寒摁在地上，他啐了一口满是鲜血的吐沫，讽刺的笑道：“聂君寒，若云卿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她，是你间接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觉得，她还会为你不惜一切代价的拼下去吗？”

“你知道多少？”

聂君寒的脸色瞬间变的阴黑。

他从赵清书怀中抽出那把特质的刀，抵住他的脖颈，“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战国有一本封神册，据说上面会自动出现一些语言，而我父王曾看过其中一页，上面写着的，是你和云卿的未来。”

战国的封神册本就是传说。

无迹可寻。

但赵清书不会说废话，也懒得撒谎。

聂君寒剑眉紧蹙，手中的匕首握的更紧，“上面怎么写？”

“陛下，你听说过亲嘴鱼吗？”

他答非所问。

聂君寒用力一压，锋利的刀锋将他脖子划出数道血痕。

“哈！”

虽然很疼，可赵清书还是笑道：“亲嘴鱼一公一母，若聚在一起，就会互相残杀，看着像是在亲吻对方，实则是在要对方性命！真血与凤血天生为敌人，若结合，必将斗到一方惨死为之！”

这不是人为，而是天命。

“咳咳咳——”

聂君寒揪住赵清书的衣领，直接将人砸在坚硬的树干上。

粗壮的树干被撞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