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不惦记她,她有什么好惦记人家的。
江簌簌盯着沈祁翊看了几眼,见他眼底有化不开的愁绪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接下来几日,两人都没有再提过周老爷的事情,更没有找人留意过。
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天一早,江簌簌带着人在院子里做香皂,香皂铺子的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东家,不好了,铺子出事了。”
沈祁翊带着江簌簌前往铺子的路上,小厮快速说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有一位大婶,自称是买了咱们家的香皂,使用之后整张脸都烂了,特别的吓人。”
“现在就坐在咱们铺子门口,哭着闹着要咱们给她一个说法。”
香皂把人的脸给毁了?
不可能啊。
沈祁翊和江簌簌每日都在用香皂洗脸,可是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不对劲啊。
江簌簌很快抓住重点,“铺子门口,现在只有一个人闹事,还是还有其他人?”
小厮不敢确定的说只有一个人,毕竟他从铺子离开有一会了,他也不知道他离开之后,铺子里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上门。
于是谨慎回答,“小的过来找东家的时候,铺子里只有一个人闹事。”
香皂铺子开张都快三个月了,三个月来,香皂铺子生意一直很好,每天最少也能卖出两百块香皂,最好的时候还有三百多块的时候。
三个月下来,卖出去的香皂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同样,买香皂的人也不少,为什么这么多人里,就唯独这个人用出了问题。
“夫君,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沈祁翊也发现了不对劲,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他们的猜测,具体的还要去了铺子之后再说。
一刻钟后,马车来到铺子门口。
此时,铺子门口围满了人,沈祁翊和江簌簌还没下马车就听到了一道响亮的哭喊声,“黑心的铺子,你们是要逼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