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阳啧啧了两声,口气里有着我平时只在刘泽那里看到的痞气,丫的,怎么又想起他了,回头问薛阳,“喂,小子,你隐藏的够深啊?”
他满脸迷茫,什么隐藏的够深?
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整日拉着小提琴左一句谢谢有一句你好的,整的自己跟大家闺秀似的!”
他显然被呛到了,他自己的口水,“额,我就是装也不是“闺秀”啊。”
我去!我又不聋,至于咬那么清楚吗?瞥了他一眼,走到吧台,“两杯……”忘了问他喝什么了,回头,“哎,喝什么?”
“威士忌。”他看了一眼糜烂的屋子说。
我不相信的看着他,威士忌?那么烈?继而转向服务员,“一杯威士忌,一杯果酒,额,低度的。”
回头撞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真想一口水淹死他,“看什么看,姑娘我未成年。”
他笑着说,“那你干脆要果汁算了。”
我一拍吧台,“嘿,你真了解我。”立刻回头喊:“不是果酒是果汁。”
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