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昊将房门一堵,对跟随而来的侍卫们厉声吩咐道,“你们几个把守住路口,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违令者立杀无赦!听明白没有?”
“属下明白!”几名手下心一凛,连忙应声离去。
李明昊轻轻地将房门掩上,将手的长刀提了起来,在外面逡巡起来。
随着手鼓的声音响起,我开始唱了起来,却是大长今里面的主题曲。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看生命回家路路长漫漫,看阴天的岁月越走越远,远方的回忆的你的微笑,天黑路茫茫心的彷徨,没犹豫的方向,希望的翅膀一天终张开,飞翔天上。看天空飞的鸟还梦,看清风像白路吹散淡雾,看冬天飞的雪越来越远,昨天的曾经的我的微笑,分开的感伤想飞的彷徨有天跑出想像,心有一个雨后彩虹,画在天空——”
原本就是来自高丽的曲调,此时在他们面前唱了出来,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虽然没有听过这首曲,但是宫殿两侧的乐师们从我的手鼓鼓点立刻把握住了曲的节奏和旋律,整个大殿上面的武百官们都是一片如痴如醉的气氛,就连王后也陷入了一片沉思之,显然是被我的歌声勾起了思绪。
一遍终了,众人正待鼓掌的时候,我的歌声却又接着响了起来,调未改,词却变了。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长相守长相思,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姗姗来迟;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天多高路多长心就多大,天之涯海之角处处是家,朝为丝暮为雪聚散依依,喜的泪悲的泪呼唤晨曦,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长相守长相思,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姗姗来迟——”
相比较前一首词来说,这后面的词更容易引起人的离愁别绪,众人听起来,仿佛回到了汉江之上,再同那心爱的人儿凄迷话别一般,心不觉不些恍惚若失。
这一遍唱下来后,大殿之都是一片静悄悄的,众人都沉浸在对美妙的歌曲旋律的回味之,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行全副武装的武士们已经悄然来到了大殿之外。
“啪啪啪啪——”一阵孤零零的掌声从外面响了起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称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想不到驸马爷还有这样的本事,更想不到嫂嫂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更想不到,武百官们在王兄临终之前居然是在宴乐!哼哼哼哼——”
“谁人胆敢如此放肆!殿前武士何在?”正陶醉在音乐声的礼部尚书曹熏非常恼火的发现自己的心情被人给扰了,于是非常恚怒地喝道,却没有人响应,众人齐齐将头扭了过去,只见一个年轻人带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武士直直地闯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被王后逼得离开京城的高丽国王的亲弟弟明德大君。
“明德大君——”曹熏看着来到大殿的青年男,不禁将眼睛揉了又揉,非常惊喜地问道,“您不是在济州岛吗?如何又回到了京城?没有王上的诏命,您身为一镇诸侯晃不应当私自回京的呀!”
虽然王后与明德大君之间的争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两人从未在明面上撕破面皮,因此有些并非两人嫡系的朝臣并不知道王后与王太弟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像曹熏这样的大臣,看到明德大君出现在大殿上的反应首先是考虑他的这种行为是否合乎礼仪,而其他熟知内幕的大臣们脸色就顿然变了,不少人已经意识到了今日大殿上必然是凶多吉少了,纷纷将身向后退缩,企图从大殿上溜出去,却被手执刀枪的武士们给逼了回来。
王后看到明德大君出现在大殿上后,心也是一惊,脸上却没有丝毫退缩之色,而是柳眉倒竖地厉声呵斥道,“明德大君!你未经宣诏,就私自入京,还携带兵刃公然进入大殿,你将国家的秩序与王族的体面摆在哪里?难道你要谋反吗?左右武士何在?还不速速将这乱臣贼给我拿下!”
左右武士自然是没有人答应,不过王后一党的武将倒是很有几个蠢蠢欲动的家伙,可惜在宴会上并没有携带什么兵刃,看到明德大君的人手那寒光闪闪的兵器,都有些胆怯,迟疑着没有动。
“大胆——”明德大君上前一步,手长剑举起,指着王后的鼻大声喝道,“妖妇!往日我让你三分,都是看在王兄的面上,想不到你的心肠居然如此狠毒,趁我不在京城,竟然将王兄毒害!若非我接到了朝大臣的密报,怕是连王兄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什么?!难道说王上他已经——”礼部尚书曹熏听到了明德大君的话后,不由得吃惊得叫了起来。
“不错!”明德大君转过头来,沉痛地对曹熏说道,“王兄因为长期被这妖妇软禁在内宫之,并在饮食加入了慢性毒药,今日终于发作,龙驭归天了!”
“啊——”武百官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乱了起来,谁也没有想到国王居然驾崩了,而且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他朝夕相处的王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说——”王后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她心里面明白,高丽王虽然的确是被自己给软禁了起来,但是却绝对没有下过任何的毒药,也没有在饮食上面有过任何的刁难,相反,她虽然不希望高丽一的身体恢复重掌朝政,但是也绝不希望国王过早死去,在朝廷留下一片不可收拾的权力真空,于是反驳道,“你不要在这里搬弄是非!王上他明明活得好好的——”正要分辨时,目光却突然凝滞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前面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