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恪望着司马然,无法相信这话是从他亲爹司马然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顶层名流玩兔爷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司马然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啊,亲爹让他做兔爷,这你受得了吗?
司马然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尴尬,
没办法,为了让儿子有活下去的勇气,他才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广业堂,外班。
教室里闹哄哄的一片,执教不在,完事开学第一天出这么大事。
这些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浑然不怕事大。
一个歪嘴嘟囔着说道:“吴有缺……这名字好耳熟啊!你们知道那小子是谁家的公子吗?莫非是皇室?”
皇室安靖帝他们就姓吴。
如果不是皇室,吴有缺怎敢在国子监肆无忌惮,怎敢对司马恪行凶?
因为身份差距,有些人接受信息比较慢,对吴有缺不甚了解。
“呵呵,什么皇室,他就是庐江一佃户,也是国色天香大乔的夫君,今日他能有资格进入国子监,盖因他入赘侯府。”
有知情者说道。
“什么?”
“卧槽,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他是大乔的夫君。”
“原来是个赘婿,笑死。”
“特娘了个逼,一个佃户居然娶了大乔,提起来就来气。”
“那小子完蛋了,今天不死也要扒层皮,司马恪可是监丞大人的亲孙子,他竟敢阉割司马恪,不知死活的东西。”
“估计这会儿,监丞在亲自给他做手术,阉割他呢!”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这时,吴有缺走进教室,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一张张面孔,如同见了鬼似的,不可思议的望着安然无恙的吴有缺。
怎么会……
他怎么还能活着回到教室?
众人仔细打量着吴有缺,发现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这不能够啊!
什么时候,监丞大人这么大度了?
吴有缺走进教室,就近来到歪嘴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歪嘴。
歪嘴脸上笑容渐渐凝固,抬眼瞅着吴有缺。
“好笑吗?”
歪嘴沉默,
面对吴有缺这个敢于阉割捅刺司马恪的疯子,歪嘴显然很是忌惮。
嗫嚅许久,歪嘴少年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是兵部尚书次子。”
“啪!”
歪嘴话音刚落下,吴有缺挥手一个大嘴巴子抽他脸上,“没点眼力见,走开,这位置我要了。”
众人愕然,
歪嘴少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噙着滚烫的眼泪跑开了。
“等等,有没有见到我的书童?”
歪嘴忙停下脚步,嘟囔着说道:“应,应该是回家去了吧!”
早上上了一节课,讲的是中庸,教你怎么做君子,做圣人。
吴有缺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想,“这些所谓的圣贤书,换个方向思考,其实何尝不是华夏文明之毒瘤?”
当官的,皇帝,在到后世的演员,只要是个公众人物,普通人就会潜意识的以道德最高标准去要求他们。
比如皇帝不叫皇帝,叫圣上。
一旦皇帝,勋贵,演员他们达不到‘圣人’标准,就会怎样,就会虚伪、就会作假、就会挂羊头卖狗肉、就会排除异己,不允许有其他的声音。
这就是为什么到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很多人厚古薄今的原因所在。
所谓的圣贤书读多了,思想禁锢了,麻木惯了,几千年来,轮回千百次,还是一个吊样。
你要是跟大众思想不一样,他就烧死你。
所以,什么中庸,四书五经那些,听听就好。
其中有些东西,有一定的价值,大部分都是糟糠,要是没有自我认知,很容易遭文化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