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吴有缺对素未谋面的司马叟由衷的感到敬佩。
真特娘的牛逼呀!
为了掌控司马有田,司马叟不遗余力,亲力亲为,这样敬业的举动,属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楷模,值得学习。
沉吟片刻后,吴有缺又提出一个问题:“司马无间知道你要拜我为师,不出今晚,司马叟他们肯定也知道。”
“也就是说,今晚你便会与司马家决裂?”
姜青鱼说:“不会。”
司马有田也笑着说:“不会,我和司马无间的境界是陆地神仙大圆满境,很多年了,破境无望。”
“前些时间司马无间读你的《寒窑赋》,境界有些松动的迹象,但最终也没能破镜。”
“因而司马无间巴不得我在你身边学有所成,或许,他可以借鉴,突破,爬到更高层次。”
重要的是姜青鱼也是吴有缺的弟子,所以,司马无间大概也很好奇,吴有缺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姜青鱼以弟子身份自居。
换句话说,司马有田虽然有脱离掌控的趋势,但对司马家反而更具有价值,他们不会放手。
吴有缺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后,抬头说道:“不过,你要拜师这件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拒绝你比较好。”
“实不相瞒,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我自己才刚入二品境,收你为徒,恐误人子弟。”
司马有田大失所望,
他不觉得吴有缺教不了自己,他在想,自己还有哪儿做得不够,所以吴有缺不肯答应。
到哪儿做得不够呢?
想了想起,就一个原因,难道因为自己姓司马吗?
“师父,师父倘若肯收我为徒,弟子愿改姓吴。”司马有田可怜巴巴的望着吴有缺,央求道。
为了拜师,司马有田真是拼了。
看着司马有田一脸诚挚,姜青鱼不由得想起自己,于是,他忍不住想拉司马有田一把。
姜青鱼微笑着说道:“师父,收下吧,我相信师父一定有所长,绝不会委屈了有田。”
“多谢师兄!”司马有田感动的潸然泪下,一直在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姜青鱼拍了拍司马有田肩膀,倍加关切道:“应该的,谁让我是你师兄呢!做师兄的,不就该照顾点师弟嘛!”
两个加起来快三百岁的老东西,在这上演着“兄友弟恭”的戏码,实在辣眼睛。
吴有缺突然很失落,
想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这么招老头?
哪怕是妇女之友,也好过跟一帮老头子待在一块啊!
女人呢卧槽?
他们把女人都藏哪儿去了?
瞅着姜青鱼,司马有田两人,吴有缺突然变得有些不够自信,忍不住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