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你有没有去过高源镇制衣厂？”

苏萍摇头：“没有。”

“八天前呢？”

苏萍想起来，八天前她是去过一次，在门卫处和那个光头领导聊了几分钟。

苏萍据实回答。

警官对视了一眼，看向苏萍道：“和那位领导聊完之后，你确定你直接离开了吗？没有再进工厂？”

苏萍摇头：“没有。”

这个问题最后苏萍被反复询问了好几次。

姜泉是下午的时候到的。

虽然苏萍临走时再三强调，让自家弟弟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然而，苏庆辉还是慌了神，去县里找了姜泉回来。

姜泉到门外的时候，苏萍的询问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行了。你对象来接你了。”

女警官神情温和，门卫对苏萍的指控明显站不住脚，他们心里有数，带回来询问了解一番便够了。

“苏萍，你先走吧，有需要我们会再找你。”

“好。”

苏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便见到一脸紧张的姜泉。

苏萍朝他安抚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身后，女警官突然又开了口。

“对了。苏萍同志，八天前，你从高源制衣厂离开后，有没有什么人可以给你作证？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苏萍想了想，道：“我刚从门卫处出来，就碰到了县文工团的林团长。”

女警官刷刷地记录下来，“你们是一起离开的吗？”

苏萍：“是。”

女警官：“你们分开的时候大概是几点？”

苏萍：“在文工团吃了晚饭，应该是晚上七点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