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得罪，结果也是一样的。”他看着窗外，路灯从窗口映射进来。

车里的气氛死静死静。

不一会儿言笑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突然问关牧南：“我们要去哪儿？”

“机场。”

言笑眯了眯眼，伸手就去掰车门：“我要下车。”

“言笑，如果我是你，我会老实待在车里。”关牧南极其疲惫，连眼睛都没睁，“陪我出趟差而已，怕什么？”

“你有助理，有秘书，为什么非要我陪你去？”

“但老婆只有一个，你忘了自己签署的那份协议了？”如果她忘了，他不介意再提醒她一次。

一说起那份协议，言笑就一肚子火气，但见关牧南神色平静，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悻悻闭了嘴。

要知道，相对于别人而言，关牧南已经对她十分客气。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稳稳地降落在米兰机场，关牧南只随身带了一名助理，言下之意便是，这些天他的生活起居，需要由言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