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桌脚?齐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受伤吗?要不要我看看……」说着竟朝习齐和肖桓的方向走过来,习齐连忙阻止:
「不……不用,我很好,一下子就不痛了。小斋,你去帮瑜哥吧……唔!」
肖桓的手摸上他的小腹,在鼠蹊的地方打着旋,习齐的□□已经完全□□,挣扎着在崩溃的边缘。习斋却还是不肯离去,
「真的吗?齐哥你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不……我真的很好。小斋,你不用……你不用担心齐哥,我不需要你担心。」
习齐拚了命地止住喘息,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披散在墙上,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心酸起来,习斋只要在往前几步,说不定就会发现他所崇拜、所敬爱的哥哥,正处在如何羞耻的状态下。
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求救。即使就在这么近的距离。
「真的没事?不要骗我喔,齐哥从小就老爱逞强,小学三年级时,明明发烧到四十度,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去学校。」习斋想起往事似地笑着说,这时厨房里的肖瑜说话了,
「小斋!来帮我洗个菜。」习斋答应了一声,才终于离开了客厅。
「爱逞强的小齐啊……」肖桓取笑似地看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笑了起来:「那,就看你可以逞强到什么地步,小斋的耳朵好像比以前更灵了啊!」
他一边说着,忽然从腰抱起了习齐,习齐已经在□□边缘挣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肖桓把他的背抵在洁白的墙上,抬起习齐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习齐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他有些惊恐地睁大眼,厨房里的习斋在和肖瑜说话,好像在谈学校的事情,有说有笑的。肖桓的中指探进他红肿紧闭的□□,强烈的刺激让习齐浑身筋脔起来:
「肖、肖桓,不要,」他惊慌失措地恳求着,「晚上、晚上我睡你房间也行,不要在这里……」他压低着声音,但是肖桓一点也不领情:
「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呀,小齐。」手指探进内壁的深处,开始快速地进出。习齐发现习斋又往这里探了探头,显是因为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呻吟,
「肖桓……桓哥,不要……就这一次,求求你,求求你,以后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了……」
但是肖桓却解下了裤头,把已然勃发灼热的□□抵在他一开一合的穴口,
「就这么不想被小斋知道?」他说着,猛地习齐从肩膀到大腿一阵发抖,肖桓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
习齐整个人悬在墙上,体内的凶器也进得比平常深,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再次撕裂了习齐的神经,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贯穿一样,从身体到心灵。
习齐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悲痛,平常在这屋子里,怎么样被□□、被玩弄,被男人当作泄欲的工具,他都可以忍受,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看见,这让他有一种自哀自怜的美感,彷佛他是一根默默燃烧的、却有着骄傲光芒的蜡烛。
但是现在不一样,习斋就在他面前,用他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习齐有一种深沉的愧疚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自卑,他被玷污了、被贬抑了,在最喜欢他,最崇拜他的弟弟面前,习齐觉得他的心底有某一块已经崩毁了,
「不要……桓……不……不要这样对我……」
他用双手掩住面颊,连他也很意外的,眼泪像是断线珍珠般地滚了下来,同时间肖桓对他的刺激也达到了顶点,习齐蓄势已久的□□,在自己的腹部喷出灼热的白液。习齐的泪就和这些污秽混在一起,他抽咽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肖桓停下了动作,但习齐却停不下哭声,他一直以来,都不愿在男人□□他时随意掉眼泪,因为他有想保卫的、属于他的自尊,那也是他仅存的事物。
「原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