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呢!李老师,你不怕被人看见你『训戒』的过程?」习斋咯咯笑着。男人喘着粗气,伸手摸向习斋大腿之间:
「我……反正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你这个恶魔……我已经……被你给毁了……什么也不在乎了……」
习斋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伸手攀住了男人的颈子。
「没错,我从地狱里回来了,来找你了。从今以后,我就是缠着你的恶魔,你是我的奴隶,只管臣服于我的身体,来吧,可爱的小奴隶……」
习斋喘息地笑着,男人粗大的手指伸向他的□□,在穴口附近打着旋,习斋扭了一下腰,笑着说:「啊……果然双脚瘫痪以后,下半身远没有以前敏感,你可要卖力点啊!李老师。」男人又吻住了他,把舌伸向习斋的□□,淫靡地舔舐着,直到穴口泛着湿润的光泽,男人的舌兀自往里深入,灵巧的舌尖让身上的人一阵
筋脔。
习斋的脸色终于稍稍变了,他难耐地颤抖着:
「不……那里……嗯啊……好……再……多一点……」
习齐退了两步,又退了两步,把视线从训戒室里移开。然而淫靡的水声、叫声,还有他最熟悉的,属于男人欲望的吐息,还是不断地传入耳里,像条丝线一般,把他的脑子、他的神经,一寸一寸越拉越紧,最后终于绷地一声碎了。
他碎掉了、坏掉了,像玻璃一样碎成千千万万片了。
他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身为人的东西,在那剎那之间,已经消失了,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会客室,和那里的管理员说,他是习斋的哥哥,家里发生了急事,请管理员马上请习斋过来。管理员看到他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马上做了全校广播,叫习斋立刻到家长会客室来。
过不了几分钟,习斋推着轮椅、满面笑容的样子就出现在门口。他的制服已穿得整整齐齐,让习齐几乎要有种错觉,刚才在训戒室里和男人欢爱的,和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孩子,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也还看得出,衬衫上的制服领带有些紊乱,而那支手机,仍然垫在习斋的背后,还是当初习齐亲自帮他选的。
「齐哥!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会忽然跑来?」
习斋一进门口就大喊着。明朗、温暖,充满关怀的声音,和他记忆里的习斋完全一模一样,这让习齐甚至想,要不要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就这样把他最亲爱、最可爱的弟弟拥入怀中,对他诉说自己所有的痛苦。
但是他做不到,一但盲目的视障彻下,他听得出来,习斋明亮的五官下,藏着多少暗潮与慌张。
他望着习斋,一句话也没有说,悲哀和荒谬涌上心头,他只能盯着习斋的脸发呆。
查觉到他的沉默,习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像从舞台上下戏的演员,瞬间改变了神情。肖瑜错了,其实习斋才是真正天生的演员:
「什么啊,齐哥已经知道了啊。真无趣。」
习齐睁大眼睛望着他,整个背脊随之冰凉。好像拿下了埋藏已久的面具,习斋所有笑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讽的、轻蔑的,彷佛已经看清了一切,却又忍不住对此大加嘲笑的刻薄:
「我就想,齐哥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桓哥那个笨蛋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发现,瑜哥要是认真一点,一定迟早会发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