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驯地看着他。仿佛在陈述的是别人的事,knob的眼神,平静得令罐子心悸: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望着他的眸一会儿,伸手把他单薄的肩拥进臂弯里: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说了,你一定会问我很多问题,我已经跟很多社工讲过这些事了,其实也没有他们想像中那么受创,他们却会把我当作很可怜、很受伤那样,一直安慰我,事实上就算我很难过,也不见得想和每一个陌生人大肆宣扬。我不希望你听到之后,也和那些社工一样,因为我还是原来的我。」
knob好像有点疲倦似地,卧在罐子的怀里,抿了抿苍白的唇:「而且……上次发生那种事,如果我说了,好像在跟你辩解什么一样,我不喜欢这样。 」
他简短地回答。罐子忽然觉得心酸起来,又满心愧疚,比起knob,他是如此粗心大意,上天明明把小猫送进了他的掌心,他却总是不懂得控制力道,看清自己的虚妄,只固执地以为,只要双手握紧,就能永远保护着他。
然而knob不只是小猫,他是精灵,是真正的精灵。有着自己翅膀,没有人能够捕捉得了他。
「那,所以你真的要让我上?」
他忽然转过身来,望着罐子的双眸放出亮光。罐子愣了一下,别过了头,
「嗯,嘛,我是这么打算。」
knob凝视着他,罐子也被他的视线抓住,两人的唇在静宓声中逐渐靠近。 唇接触的刹那,罐子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想念knob的温度,如此温暖、如此柔软,仿佛光是身体一个小小的部位,就能吸走他所有的心思,美好得几乎令他落下泪来:
「knob……」他低呼着:「于越,我的精灵。」
他在地板上躺了下来,knob倒在他身上,刚分开的唇又贴了上去,继续下一轮的舌战。罐子的舌qg色地滑过knob的口腔,捉住企图逃跑的舌腔,然后就是一阵强取豪夺,knob被吻得来不及换气,发出?议抗?的呜咽声。
罐子就捉着他小巧的后颈,蓦地翻过身来,带着笑意把他压在身下。同时手顺着大腿往上摸,解开了knob的戏服。仿中古世纪的绳带裤,轻松就在罐子的指尖下丢盔卸甲,大掌接触到男人光滑的肌肤,罐子像是也醉了般凝视着情人的眸,凑唇又要吻上:
「等、等一下!等一下,罐子……罐子!」
knob连忙游鱼似地,从罐子的脥下钻了出来。 罐子错愕了一下,knob马上说:
「你说过的,要让我在上面!」他不满地嘟着嘴。 罐子愣了一下,掌心才从knob的大腿上放开,呐呐地抚了抚后颈:
「啊……对不起,一时太兴奋了,就忘了。」
他抬起头来,对视到knob望着他的目光,一副就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刚才的浪漫旖旎也消失了大半。罐子不禁有点懊恼起来,自己苦思出来的方法到底对还是不对,该不会这个富有实验精神的死小孩把自己吃干抹净后,从此就撇一边不认帐吧?
这样他岂不是亏大了,本来罐子打得如意算盘,是让knob慢慢藉由主动的xg爱克服心里障碍,然后再慢慢抢回主导权的。
要他辛维被压一辈子,比要他放弃舞台剧还不可能。
正在天人交战间,knob的唇却再次靠了过来,这次吻在他还带着些许胡渣的侧脸上,既轻且柔,令罐子不由得转回了头,
「辛维,」罐子从未听过情人用这种语气说话,knob的声音,比舞台上还淡然,却像针一般扎进他肌肤、再深深刺入心底:
「谢谢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罐子怔愣地看着knob闪动的眸,伸手想捧住他的颊,却蓦地被knob压倒在地上,力道大到几乎把他给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