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一死,睿王作为炎帝唯一的嫡子,又担了监国重任,继位登基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朱良又是睿王唯一的子嗣,只要他不发疯,必然也能接朱示的班。
所以朱良说不许杨家人从军,绝对能办到。
别看杨家树大根深,只要朱良登基为帝,稍微向下面释放一点信号,失去了帝心的杨家也只能被吞食干净。
当然,朱良不可能这么做,杨家的忠心朝野皆知,朱良这么做等于自废武功。
更别提杨家还与皇家联姻,两家是牢不可分的利益体。
杨玉虎正是知道这两点,才没把朱良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苦笑道,“那殿下的好消息是什么?”
“你的病应该能治好。”
杨玉虎一愣,眼睛升起一股火焰但很快又熄灭下去。
“老臣殿下厚爱,陛下私下将宫中的御医都派了过来,家兄亦是遍访名医替老臣诊治。”
“大夫们都说,老臣的病已经深.入骨髓,非药石可医。”
朱良眼神一眯,“此事知情人有多少?”
“殿下不必担忧,不该外人知道的时候,没有一人知道,如今北匈叩关,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杨玉虎满脸唏嘘道,“殿下啊,老臣早就做好冲杀的准备了,你就让老臣死在马背上吧!”
“闭嘴!”
朱良大喝一声,“你真以为本王在跟你说笑不成?”
“殿下恕罪!”
杨玉虎膝盖一弯,跪地请罪。
朱良见此心中的怒气全消,扶起了杨玉虎,长叹一声道,“你速速派人去查军中有没有叫王子林的军卒,年岁应该与我一般大。”
“只要能找到他,你的病应该就能好。”
说着,朱良死死的盯着杨玉虎道,“你要是再提去死的事,本王就让杨子川和杨子山两兄弟割了进宫!”
杨玉虎神色一变,大喊道,“殿下不可啊!”
见杨玉虎害怕,朱良得意一笑,正欲开口宽他心,就听到这老不羞的说道,“殿下若是缺个体己人,老臣割了去伺候您也行,只求您给杨家留一个香火!”
朱良脸色一黑,大喝道,“滚!”
杨玉虎嘿嘿一笑,躬身退出了凉亭。
“去,叫罗老将军过来!”
杨玉虎那个老不羞走后,朱良便吩咐身边的侍卫去请罗坤,而后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殿下,罗将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