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懂事的站起身道,“见过师兄!”
王子林笑着点点头以示回应,又看向王慎道,“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慎刚要开口,就听杨成问道,“师兄,我能说两句吗?”
王子林温和的笑道,“师弟请讲。”
杨成喝了一杯酒,壮了壮胆子道,“阿良哥说过,无论身处何职,我们只管做好手头事便可,有一份光发一份热,若人人如此做好自己的本分,则天下大治!”
“阿良哥还说,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官,但如果想改变些什么,那就努力去入仕,只要初心不改,哪怕用了小人之法上位,那也是披着小人外套的君子。”
“我想,师父能让百姓感恩戴德,主要还是因为威望,或者说权力,师父威望足够,同时权力便足够。”
“是以,百姓信服师父能替他们主持公道,杨家老夫人也知道师父的威名,不敢对师父动手。”
王慎笑道,“行啊你小子,居然还懂这些?”
杨成摸了摸后脑勺笑道,“这些都是阿良哥教的。”
王慎点点头,再次给儿子倒了一杯酒,“你师弟说的不错,你还是输在了一个威望不够,权威不足。”
“你师弟口中的阿良哥便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孙,如今殿下应该去了东海关,你拿着为父的信封去投奔殿下吧。”
“希望爹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大炎!”
王子林接过王慎手中的书信,恭恭敬敬的给王慎磕了一个头,“孩儿不孝,未能在父亲膝下尽孝。”
王慎鼻头一酸,摆摆手道,“臭小子,先说说你那个媳妇儿怎么回事?”
王子林脸色一红,浮现一抹追忆的神色道,“阿莲有个哥哥欠了杨子江赌馆的钱,然后把阿莲抵押了过去。”
“孩儿见她可怜便花钱赎了她,一来二去便有了感情,她那哥哥被儿子打…咳咳…教育之后,便一直在家里安心劳作。”
“孩儿与阿莲成了亲,日子也算幸福,直到杨子江看上了我的医术和火枪…”
“哎。”王慎长叹一声,“老子真想再杀杨子江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