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薇薇的语气,有点软,仔细听,还有点颤。
薄慕琛忍不住拧眉,看她,却只看到一片淡漠,并没有找到多少柔软的成分,就如同之前,他或主动或被动救她的每一次,都像救了一块石头一块钢铁,他开始怀疑,刚刚那一瞬是不是他的错觉。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和庄良眉飞色舞言笑晏晏的样子。
她的男人缘一向都很好,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处得都不差,不管是不是暧昧关系,总之再没找到一个比对他还要硬邦邦的男人。
薄慕琛心下划过一抹不悦:“不过一点小伤罢了,不碍事的,钰安现在已经很难过了,如果不是不想他更难过,我才懒得对你伸手。”
慕薇薇无言以对。
她知道,招呼都不打就把甜米送走,这父子俩是有怨言的。
薄钰安一个小孩子,怨念表现得很明显,几乎天天都会给她打电话,问候她,还要打听甜米什么时候回来。
薄慕琛就内敛得多。
除了露营最后一天接孩子的那次,再就是今晚的宴会,这期间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他的不爽。
没必要把苦衷给不懂自己的男人诉说,慕薇薇索性选择了闭嘴,默默的为男人处理伤口,一句都不多话。
她没有声音了,当然也没有表情了,明明这是最想要的结果,薄慕琛莫名的没有想象中的痛快。
很不自在,但还受着伤,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的靠在那里,任由慕薇薇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