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厨艺是思远心里永远的痛啊)
过了好久,思远灵机一动:我参加过我爹和我娘的婚礼,你参加过你爹娘的吗?
童乐:……
此次攀比,思远大获成功。
不过,思远,其实,孩子无法参加父母的婚礼才是正常向的吧,尤其是在这个保守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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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那是一片朦胧的红色,似乎是夜晚暧昧的烛光透过了艳红的纱衣,一如六月的骄阳那般眩人眼目。应泽安在恍惚之中摸上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那样鲜红的唇,没有夏天挤公交车时,那种女人身上的让人觉得窒息的香水味,只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清爽却反而更让应泽安觉得欲罢不能。原来亲吻的感觉可以这么好,应泽安心想,他尝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大手在男人如瓷一般的肌肤上留恋往返,从锁骨往下,直到摸到腰际。
身子下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应泽安再也忍不住,舌尖从对方的唇舌中抽出来,开始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男人的身体。沿着下巴往下,舔过喉结,满足地吸上一口,喉结的颤动带出几丝娇、喘,然后再往下,舌尖舔过锁骨上精致的凹陷。应泽安的一只手摸上左边那颗红色肉粒,并立即无师自通地开始用掌心揉搓,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应泽安用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的肉粒。
对应泽安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他之前的二十多年生命中,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将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下,而他竟然会因此兴奋得不能自己。他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来让自己身体之下的男人感到快乐,看着男人淡漠的脸上因此布满了由快、感带来的潮红,微眯的眼睛带过一种慵懒的风情,应泽安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东方却仿佛觉得自己惹得火还不够热烈似的,下、体磨蹭般的轻撞着应泽安的下、体和腹部。柔软的腰,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还有藏在被子中的浑圆的翘屁股,应泽安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又一道的光芒闪过。
应泽安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又湿了。这种因为梦遗所以半夜爬起来偷偷洗内裤的事情,原来不是青春期少年的专利,有了心上人却还没吃到嘴里的男人也是如此悲催的呀!应泽安忍不住去回忆梦里的场景,东方半倚在床边,眼角眉梢春、情无边,就用那般淡淡的口吻,说:“过来。”小应泽安还没有彻底软下去,此刻一想到梦中的场景,马上又有要翘头的迹象。应泽安立刻深呼吸,慢慢将翻腾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第二天赶路时,欲求不满的应泽安顶着两枚黑眼圈,双眼无神地盯着看那只给东方送消息来的鸽子看——不是绿帽子,这日不是它当值。该死的,这只破鸟竟然把它的破爪子放在东方的肩膀上,那明明是我的地盘啊!应泽安知道东方的确是已经接受了他的,因为如东方不败这般骄傲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人。可是,东方不败又的的确确在拒绝他的靠近——尽管这是一种不明显的抗拒姿态,但是应泽安在有关东方不败是事情上总是很细心,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应泽安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总不能跑到东方不败面前,一脸严肃地问他:“喂,你这是娇羞了,还是更年期提前发作?”好吧,这是开玩笑的,应泽安只是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他并非是一个急色的人,只是在双方互通了心意之后,他像很多恋爱中的人一样,想要牵牵小手,时不时地偷个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