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的声音震动着我的心神，她那一连串的发问让我不知该如何反驳，最后问我她错了没有，我茫然的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回应。

“你……我……”我支支吾吾，看向洛九龄他却也不肯抬头看我。

联想到之前洛九龄和我说过关于地府的事情，再加上小铃铛所说的那些问题，让我对于地府逐渐从向往走向破灭，对于地府的憧憬也算是消亡殆尽。

“我……”

小铃铛见我说不出话来，而洛九龄又返身喝起了茶，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这世间的不公所逼迫成这样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将我送入最好的通道？我只是想过一过有钱人的生活，这难道也有错么？”

有钱人的生活……如果可以选择，我也想过啊：“怎么说？难道投胎还可以选择的么？”

洛九龄说道：“那是自然，否则需要我们执法使干嘛？”

“啊？”

“对了，你完全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你的营业许可证呢？”

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许可证，洛九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打算这么处置这个小鬼？”

我看了看洛九龄又看了看小铃铛，想了想说道：“你经验比我多，这种情况太过复杂，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判断。”

小铃铛闻言顿时冲向门外，洛九龄却是早有准备，那把摄魂剑自他体内而出，一剑穿心。

小铃铛魂飞魄散之前痛苦的呻吟：“我没错！我没错！”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洛九龄：“她……她为什么要逃？”

洛九龄将摄魂剑取回，从剑柄处的一张口中取出一个红色丹药，将其塞给了我：“因为她知道，如果是我来决定，定会要她魂飞魄散，所以才会选择逃跑。”

“为什么一定要她魂飞魄散呢……”

洛九龄摇了摇头：“不是我要她魂飞魄散，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鬼魂我也愿意放她一码，让她重新轮回，可她却拥有着不灭的记忆，你觉得见惯了生死的人还会敬畏生死么？所以留下她，只会让下一个家庭再次遭遇此等不幸。我本是想让你自己参悟，可你还是将选择权交给了我，你最大的问题便是优柔寡断，不过没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