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走了二楼。
楼梯上铺着长羊绒地毯,落足无声。墙壁上悬挂着水墨字画,字里行间透出历史尘埃的古朴。
样样都叫人喜欢。
阿蕙问孟子楠你后来又没出国,会这么爱古式的?我在美国的时候,每次看到那些中国样式的家具,就挪不动脚。后来买了一整套,总觉得不对味……”
孟子楠脚步不停,头也不回道你喜欢嘛。想着你看到了,能多来我这里做客。”
阿蕙一笑,不去深究这话的真假。
两人上了二楼。走廊外延,是木制栏杆,雕刻着古老中国的图文,阳台上摆放着各种花卉。
其中有几盆浅绿色的素心寒兰,让阿蕙脚步又是一滞。
她又一次感叹孟子楠啊孟子楠,你收罗了不少好……”
孟子楠得意而笑。
二楼有个小小会客厅,摆放着玻璃茶几,一套乳白色沙发,格调清新雅致。粉白粉的墙壁,乳白色的沙发,透明的茶几,唯有墙上一幅色彩秾艳的油画,点缀着单调的色彩。
只是那油画太过于浓郁,反而累赘。
孟子楠请阿蕙坐,喊了女佣上楼倒茶,然后进了的房间。
那女佣比刚刚在院子里服侍的女佣年纪大些,大约十五、六岁,模样周正,皮肤白皙,穿着浅蓝色套头衫,胸前的玉峰呼之欲出。她看到阿蕙,竟然打量阿蕙数眼,用一种戒备的姿态。
阿蕙只觉得好笑。
孟子楠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估计给了身边服侍的丫鬟不必要的幻想吧?无不少字
其实他本人还是挺正派的,这个阿蕙。
至少像家里的女佣,是入不了孟少帅的眼的。
茶水倒在小巧茶杯中,阿蕙端起来品着,味道香醇绵长,是去年的旧茶。
孟子楠不管是家里摆设,还是饮茶,都是跟阿蕙一样的喜好。这个,阿蕙前世是没有的,她不由心里又是一笑。
等孟子楠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绒布礼盒。
他把礼盒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却问阿蕙怎样,这茶好喝吗不跳字。
阿蕙连连点头很好喝。”然后顿了顿,还是嘴欠说了句,“这房子也好,窗外那几盆素心寒兰我特别喜欢,只是这墙上的油画太哗众取宠,失了格调。”
孟子楠回头看了眼那油画,瞪了眼阿蕙道这是我好了好大一笔钱,从教会学校的西洋画大师那里买来的。你懂不懂,就把它贬得一文不值?”
阿蕙耸肩,笑道当我没说,其实也还能入眼。”
毕竟这个年代,西洋画很少,懂画的人更是微乎其微。
大家都只是附庸风雅。
不等孟子楠再说,阿蕙笑着往前坐了坐,盯着那黑色绒布礼盒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