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忽然摸上江心雨的脸阴恻恻的笑道,“不是只有死才最可怕,杂家是个太监,折磨起人来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以为占着我夫人的名头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否则……唔。”
肖渊正一本正经的对江心雨放狠话,忽然马车猛地一倾斜,江心雨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好巧不巧,俩人的嘴唇贴在一处。
肖渊慌忙把人推开脸却不自觉的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为了掩饰尴尬掀开帘子斥骂了车夫两句让他回去领罚,只是威胁的话语却不好再说了。
他不想说江心雨却来劲儿了,捏着他的衣袖晃荡着,
“夫君你继续说呀,然后呢?
光顶着夫人的名头不会对我手下留情,那要是有名有实能不能多给点优待?
先说好啊,昨天洞房是你自己跑了的,有名无实可不能赖我。”
肖渊没好气的捂上江心雨的嘴,“大街上胡说什么,再口无遮拦晚饭别吃了。”
江心雨赶紧摆手表示不说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吃饭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