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各过各的,我搬到东北角的小院单开一个门不耽误你娶新人。

以前你帮我的那些我也不占你便宜。

我嫁妆里庄子铺子加起来也值20万两,反正我也不会经营都给了你便是。

你若是不放心我依然用你督主府的丫鬟婆子,月钱我自己出卖身契握在你手里。

我就在小院里过日子,既不出来碍你的眼也不会去外面偷人落你的面子。

等过个三年五载换亲的事情淡了你一封休书休了我便是。”

江心雨越说越难过,甩开肖渊的胳膊自己坐在桌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妈蛋的,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这要是在现代老娘早把你踹了。

堂堂东厂督主办事这么磨叽,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放手。

跟个王八似的一摸一缩头,东厂没事做了吗天天跟我演琼瑶剧,朝廷那俩糟钱花你身上都冤得慌。

肖渊本来有一肚子火要发,一看江心雨这样他倒手足无措了。

自从认识这女人以来他看过她的很多面。

凶悍的,霸道的,娇俏的,调皮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委屈。

自己对她来说那么重要吗?

明明她说起未婚夫和亲生父亲合谋要害死她时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因为自己跟他冷战就这么难过?

他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