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那是下次的事儿,咱们先来算算这次的账。”

肖渊素了这些日子一看到夫人那标志性的坏笑骨头都酥了。

刚才还一副可怜小白花要被强迫的样子,这会儿脸上爬满红晕倒像是绽放的红玫瑰。

若能享受成仙滋味受些苦楚又何妨,大不了明天摆烂不起床了。

想到这儿肖渊拔下头上的玉簪击灭了灯盏,霎时间帐篷内变得昏暗。

外面的月亮很大,可是透过帐篷的布却只能朦胧的看到身影。

肖渊把充做被子的薄布盖到身上,一只手缓缓地退去了裤子。

直到如今肖渊也没曾将自己的残缺袒露给夫人看。

但两人欢愉极致时他会忍不住去掉那那层布料让自己能跟夫人肌肤相贴。

只是每次他都紧紧攥着夫人的双手避免夫人去碰触他,在那种又怕又渴望的刺激中疯狂沉沦。

其实对于江心雨来说是直接肉贴肉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根本没多大区别。

但对于肖渊来说区别可大了。

简简单来说,就是穿着裤子的肖渊你只能做到他轻哼。

但若是去了他遮羞的一层布就能让他哭出来。

江心雨没想到这货为了讨饶还真豁出去了,第一遍就让她完珍空的。

以前一般都是一遍轻一遍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