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皇帝允许自身又能Hand住的范围内他一向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至于说这人死了之后对国家有什么影响关他屁事啊,他就是个打工的。

现在不行了,有些他看着黑眼的因为有用也不能轻易弄死。

感觉这权力越大反倒比以前憋屈了。

俩人面对面批折子肖渊还不忘了提醒晋泽康一句。

说是雨儿不待见江淮不想给他做脸,让晋泽康跟自己那边的官员透露一下别去吊唁。

晋泽康咬着笔头敷衍的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那边的人知道你岳父死了都是幸灾乐祸的态度。

有我发话更是连面子情都不会做。

天天有人跟我出主意弄死你,有些主意听得我都心动了。”

肖渊嗤笑一声,“彼此彼此。”

说完俩人都沉默了,只留下此起彼伏翻折子的声音。

东边发水西边旱,南边闹匪北边闹贼。

这一天天的全国那么多事,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天天挑唆个屁。

都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货,把那边的官员都干掉了这活儿谁干。

另一边,叶肖他们补完觉又去江家看了一眼。

江淮这件事情以意外结案,那瘦马和通房他们也没越俎代庖都交给了刘氏处理。

江晚秋面上不显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过关了,东厂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