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也就罢了,看到哥哥晕倒怎么不赶紧去喊你姨娘找大夫?

你拿个花瓶要做什么?

怎么就那么巧花瓶掉到了松哥的脑袋上?

不会是你诚心砸的吧?

我们可都看到了,那花瓶碎了好几块。

就你这身高,若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砸不出这种效果。”

江心雨都想给钱氏鼓掌了,简直就是她的嘴替,说的真是全在点子上。

江松吓的脸色煞白只一个劲儿的往江晚秋怀里扎。

无论何时做错了事他都是找刘氏和江晚秋给他兜底。

可他也不知道这次姐姐还能不能向着他,毕竟受伤的是大哥。

他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

他从小就嫉妒哥哥被全家人捧着,但因为他也受宠这种落差还不算太大。

可是这一年多来他过得太苦了,一想到哥哥能轻轻松松万事不管的过着悠闲的生活他就觉得不公平。

他知道家里没什么钱了,这一年来连他的开支都被缩减。

国子监那些人欺负他,以往他还能给些钱买个平安。

后来姨娘不给他钱了他挨打越来越多,偏父亲不许他不去。

家里也只有哥哥的开销一点没变,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