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从不理会,也懒的理会。

这会儿她也不打算理会,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但这次随着敲击声传来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徐安。”

陆甜霎时坐起身子隔着窗户问:“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他们送来彩礼后,两人便没见过,算起来也有将近半月。

清溪村民风淳朴,虽已经谈婚论嫁见见不算什么,但若是被人瞧见,总会容易被人说着闲话。

徐安:“你先开窗,我有话跟你说。”

闻言陆甜踱着步子过去将窗户打开,窗外的男人躬着身子才能让陆甜看到她的脸。

徐安:“介意我进来吗?”

“……”

陆甜瞪着大眼睛:“你进来干什么?” 虽说是要成亲了,但到底还没有呢!她的闺房怎么好让一个男人进来。

徐安筹措了下才开口:“...你娘说你在家里绣嫁衣将手指扎了好些个洞...你,你还好吗?”

徐安是从徐成才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徐成才平日里也会下地干着力所能及的活,徐安将他背到地里后才会上山,到了时间再来将徐成才背回去。

今日徐成才碰上了去镇里采买的乔玉,便聊了聊,从乔玉的口中得知陆甜已经在给嫁衣上绣鸳鸯了,不过不太熟练,指尖都被扎了好些个洞。

乔玉这么说也是想让徐家感受到自家幺女的诚意,期望闺女嫁过去后徐家能多怜惜怜惜闺女。

饭间得知这件事后,下午继续上山的徐安第一次走到半山腰就下了山,来了陆甜家里,他知道这时候家里只有陆甜,便直接来敲了她屋子的窗。

陆甜闻言徐安的话,脸颊处出现几分绯红,她这么大的人了绣个鸳鸯还被扎的满手的伤,饶是她也觉得有些丢人。

“好,好着呢!”

徐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