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安回来,见到屋子里的人还有些意外,好在他人高能透过围在桌前的几人看到端坐着正垂眸专心写信的陆甜。
这才想起陆甜答应代笔的事情,忙了几天他也把这事忘了。
有人跟他打招呼:“徐安回来了?” 见他满头大汗连前胸后背都打湿了,人也喘着粗气:“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出这么多汗。”
陆甜听到声音抬头,眼眸一亮,看清他身上的狼狈起身:“这是怎么了?”
徐安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先去洗漱一下。”
陆甜点头,匆匆帮那人写好后谢绝了其他人:“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你们再来。”
徐安没有烧热水,直接提了几桶冷水进房,听到他已经开始洗澡陆甜就没有进去,转身去了灶房准备晚饭。
等徐安在出来时堂屋已经没有人,笔墨纸砚还摆在桌上,他去小心收进房里,他们房间没有衣橱,衣服都放在床榻的另一头的一块板子上,还有一些两人的生活用品也堆在旁边。
徐安的衣裳不多,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陆甜没来时那个板子上还能剩下不少空间,自陆甜来之后徐安就把自己的衣裳收进了角落,但陆甜的东西放上去还是显的拥挤,看着有些凌乱。
视线扫了周围一圈,看了看这间除了有一张床榻的屋子称为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徐安黑眸暗了下,抿唇把笔墨纸砚放好,他心里对陆甜是有愧疚的,她嫁过来三个月了,他自己糙惯了便也忽视了陆甜,这会儿才发现陆甜来到这里会有多少的不方便。
而她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也没有表现出来过。
晚饭后陆甜回到房间,刚刚吃饭徐成才也在她便没问,等徐安照例提水进来时,她担心的问道:“今日上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弄的那么狼狈。”
徐安摇头,他将提着的一桶水‘哗’的一下全部倒进浴桶:“我在山里找到了两棵黄金木,为了不引人注意,我砍了后在山上就锯成了一截的一截的藏到茅屋去了。”
“黄金木??” 家里陆有为就算半个木工师傅,他有时会念叨一些树适合的用处,久而久之陆甜便也了解了些,黄金木她也听陆有为提过,据说极为珍贵,价值不低。
“对,我以前上山的时候就发现了一棵,当时对这个没兴趣就没管,谁知这次去找时还意外发现了另一棵。”
两棵黄金木,陆甜思索当初阿爹跟她说的价值,据说如若是实心的,一棵粗点黄金木就能卖三两,如果有人溢价,价格还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