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身姿挺拔而从容,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女子,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耐心,似乎并不着急她的回复,静静的等着她。
渐渐地,他看到陆巧那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如同清晨湖面上弥漫的轻烟,盈盈欲滴。
他微微抬起手,动作中带着一丝无奈,轻声问道:“为何会哭?”
陆巧哽声道:“你没有对其他女子说过这样话吗?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很容易让一个女子感动吗?” 特别还是她这种...前次失足从没有听到过这种话的女人...
江逸:“........” 他无奈开口:“我没有与别的女子说过这些话,只和你说过...”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家里早起催了无数遍让他娶妻。
不过从十六岁起,他的父亲就已经管不了他了,所以对于无视自己话的江逸,他的父亲也无可奈何。
感受到脸上的轻柔触碰时,陆巧下意识的后退闪躲了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与陌生,她和江逸还很陌生,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她有些不习惯。
江逸也不恼,从胸口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手帕的质地柔软细腻,绣着精致的花纹,一看便知是用上好的料子制成:“那你自己擦擦?等下...脸花了。”
陆巧这才想起她今日是擦了胭脂的,她伸出一只手赶紧接过,却不想松了一只手后手上的披风也松散了些,那披风的料子本就轻薄,被风轻轻一吹,便微微扬起,陆巧脸色白了一瞬,动作快速的又赶紧拢了起来紧紧捏住两侧。
这件披风也是那位娘子借给她的,并不厚实,甚至让她的身形若隐若现。
就算她拢的再快,里面的风景一闪而过,但也足够让江逸看到。
他目光顿住了一会儿后蹙起眉头:“你,你就是准备穿这样的衣裳去找陈三爷的?”
陆巧只觉得自己的耳尖滚烫得厉害,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她紧紧咬着下唇,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江逸只能看到她那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尖,以及一小截白皙细嫩得如同羊脂玉般的颈子,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惹人怜惜。
江逸的眼底颜色渐渐变深,像是被一层浓郁的墨色所笼罩,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展开后将她小小的身躯整个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