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顿了顿,“难怪你总惦记要在十月二十八前赶回长安。”
庄旭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想去抢亲吧!”可怜的徐胖。
段晓棠哪还不明白,三人误会了,抢亲,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挨男女混合双打。”
举手向天中间三指头并起,拇指小指弯曲,做发誓状,“我发誓,对白三娘绝无男女之情。”她连男人都不是,哪来的男女之情。
创业未半,小伙伴因为私生活栽了,谁都不能接受。
庄旭回想徐昭然待段晓棠的态度,的确没有异常。小声道:“有人传,你是白家流落之外的子嗣?”所以徐昭然才能如此坦然。
八卦舞到正主面前,段晓棠头一回听说这般离谱的说法,她承认和白家有关系,纯洁的金钱关系,哪来的血缘关系。
段晓棠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片刻后反而轻轻笑起来,“哎呀,我亲爹娘若是知道这个说法,会不会从地下跳出来。”
庄旭对这个说法同样持怀疑态度,段晓棠家乡几百年不与外界通消息,哪怕祖上和白家有关系,这些年过去,别说五服连九族都出去了。
段晓棠平日交际多是白湛和白秀然姐弟两,当家做主的白隽和白旻真心不熟。
庄旭:“反正你以后在外头注意些,哪怕你们三人不在意,其他人难免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