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喝高兴的酒,平时能喝半斤的,高兴时可能能喝二斤。
可一旦心里有事,平时能喝二斤的量,可能半斤就多了。
贤哥歪着头看着双全,自己也喝得有点上头了。
双全开口道:“贤哥,说句难听的,在长春能让我双全尊重的人不多,你贤哥肯定是一个。”
贤哥一听,赶忙问道:“双全,到底啥事啊?啊,你跟哥讲讲,我听听咋回事儿。”
双全说道:“哥,你看我兄弟刘威,昨天在清原,跟张可欣碰上了。可欣和松原的哈殿臣,还有大洋羔子在那儿吃饭。我兄弟去卫生间,跟松原那小子发生了点摩擦,结果他们那帮人出来就把我兄弟给扎了。你说我能不找他们吗?大洋子、韩殿臣都在那儿。这俩家伙现在越来越能折腾了。我本来想问问他俩啥意思。哥,倒不是说跟他俩没关系,要是可欣不在那儿,我昨天就收拾他们了,我可不会惯着他们。可可欣来了,横七竖八地说都是他哥们儿、朋友,把我弄得没辙了。哥啊,那么多兄弟在旁边看着呢,可不管谁看着,我也不能对可欣动手啊。所以,哥,我就跟你念叨念叨,我心里憋屈。可欣昨天说给我个交代,到现在都没来,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这是把我双全当软柿子捏啊?”
贤哥听后,拿起电话,“可欣,你在哪呢?”
“哥,我在浴室呢,有啥事啊?”
“你赶紧过来,到办公室来,我找你有事。”
“不是,哥,啥事儿啊?我下午还准备出去一趟,上趟松原。”
“你他妈先别去了,咋的,我叫不动你了?”
“能,哥,那我现在往你那走。”说完,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