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该兼祧两房了?
然而,裴行弃却只丢给了她两个字:“做梦。”
男人还在生气,他满脑子都是今早他看见的画面:秦氏粉唇红肿无比,一看就是被人蹂躏过度才有的表现。
可想而知,她和那个野男人做了什么!
就这样,她还妄想他负责?
秦黛黛:“……”。
她做梦?到底是谁在做梦!
他不对她负责,大晚上跑来这里发什么疯?又为什么要亲她?
他怎么那么可恶?
“我以为裴郎刚刚亲我,是想……与我洞房。”
“我以为裴郎愿意兼祧两房了。”
她面带委屈,头低垂。
裴行弃听着这话,更气了。
又是洞房,又是兼祧两房,秦氏一个女子,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污言秽语?她的脑子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别的了吗?
他不可能会兼祧两房!
秦氏,最好少做梦!
“裴郎愿意兼祧两房吗?”
她又问,少女仿佛和这个问题过不去了。
裴行弃不开口,他好像连和秦氏说话都不愿意。
秦黛黛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答案,她只能又控诉:“那裴郎今日为何偷亲我?”
“这能给我一个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