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按捺内心的恐惧，看久了之后，天渊内的力量竟让他们十分渴望和向往，亦或者说想要不顾一切堕入其中。

“虺，你这是何必呢？”

“如今可初代龙族寥寥无几，你真要将自己这一脉断送不成？”

“当年的魑龙都阻止不了，更何况是现在的你？”

一位圣火宗护道者嗤笑连连，眼底满是戏谑。

虺大口喘息，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愤恨。

“告诉吾，这究竟是什么？若不交代清楚，吾定与你们玉石俱焚！”

然而......圣火宗的两位护道者满是不屑。

“告诉你能怎样，不告诉你又能怎样？你只需要知道......这是大势所趋！”

“我们两位决定进来后，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在死前享受到这股力量，就已经十分知足了！”

吼！

虺仰天咆哮，继续朝着两人杀去。

怒龙江的尽头掀起滔天大浪，不断朝着天渊内拍去。

可天渊貌似任由怒龙江发泄，甚至......在玩弄怒龙江，嘲笑对方的无能。

......

对于这些，杜病己自然不知。

此时。

他可以万分确定。

上古人王血脉所面对的，还有如今灼九明手中，亦或者怒龙江尽头天渊内的力量，乃是同源。

一样的摄人心魂，一样的令人绝望。

当年人脉血脉奋不顾身去阻挡，尽数陨落，看来终究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