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病己揉了揉双眼，却看不出个虚实。

即便对方掌控此地法则，也无法这般随心所欲吧？

他也毫不拖沓，迅速踏上石阶。

轰！

其想都没想，左脚猛然一震。

数十层石阶尽数化为齑粉。

“还好还好！”

杜病己内心松了一口气。

石阶并非是幻象，而是被规则所遮蔽，即便如此，也让他不得不感叹登天之上的强大。

倒也印证的那句话，常人所能看见，都是规则之上的存在，愿意显露出来的。

这也难怪通天山没有任何守卫，都无人敢轻易踏入。

平复好心绪，杜病己便迅速登山。

“又来？”

半个时辰后，他发现自己连半山腰都未抵达，这石阶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难道是在考验我？”

其眉头紧皱，九重镇妖塔内的元蒂无奈道：

“主人，若我有肉身的话，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可现在还真就帮不了你什么忙，规则之变，非登天之下所能掌控！”

轰！

杜病己十分不爽，自己就来见个人而已，至于那么忙吗？

其一拳轰出，恐怖的拳印盖世无双，惊天动地。

直接将前方的千层石阶，还有百丈山石击碎。

然而......四周虚空颤动，那些飞扬的尘土和碎石，竟开始归于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