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也不想睡过去，但是她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

“照顾好……心儿……”

“我不！要照顾你自己照顾！”

赵姬惨笑着，似乎根本不相信他的这句话。

“你不信？反正你死了什么也不知道，我直接把她给丢到合欢楼里给我赚钱去！”

“别这样……”

“你要是死了，你就猜我会不会这么干吧！”

赵姬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她真的感觉眼皮格外的沉重。

“永别了，你这个小男人……”

说完，赵姬就闭上眼睛，但是更大的声音又在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小？男人？不行，你不能死，你必须要活下来，我要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大！”

“你……你是不想让我安心的死是吧？”

赵姬有点气，不过杜病己已经说的更有兴致了。

“哎，其实你死了也可以，我正好认识亡语会的会主，让它把你给做成人偶，这样你就能和你女儿一起去合欢楼给我赚钱了。”

“你！过分了！！”

赵姬真的生气了，这话实在是不堪入耳！

“怎么过分了？啧，你这身子可真是下流的紧，而且宗主夫人……肯定能赚大钱的吧！”

“……你说这话只会让我更快被你气死。”

杜病己感受着她的脉搏，明明还在跳动嘛。

不过确实该换个方向了，这个时候赵姬异常脆弱，万一真的气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