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珊拿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整个二重天天香谷的所有医馆，以及外嫁出去的弟子。

密密麻麻的，数量可一点也不少。

“这么多？”

杜病己想过数量不会少，但现在看起来，真的有点太多了。

“天香已经存在很久了，这些都是一点点累积起来，若是算上这些……”

纪珊又拿出一副地图，两张地图重合到一起的时候，上面诸多绘制的细节瞬间立体起来。

这下，展现在眼前的可就更多了。

天香对谁有恩，与谁有仇，那些人和势力亲近天香，哪些人对天香不感冒，都是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么清楚吗？”

杜病己都有点惊讶了，原本数量就不少，现在看起来……更多了。

“我相信其他有能力的势力都会有这种标注和地图的，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人脉和资源也是底蕴的一部分。”

纪珊淡笑着，这是源自于天香弟子的骄傲和自豪。

当然，更多的是底气。

“不一定……”

“不一定？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魔。”

“……这样啊。”

纪珊没说什么，这一点在一重天已经遇到过了。

尤其是之前去剿灭七绝毒宗，许多人居然都胆敢违抗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