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了。

顶着杭瑾玥的体香到处走，确实不好。

而且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奚悦。

“奚悦？你一直都在这里？”

“并没有，我休息了一些时间才过来的。”

奚悦摇摇头，这算是实话实说。

“嗯，没必要一直待在这里，你并不是我真正的仆人。”

“……是。”

对于这个回答，奚悦并不是很开心。

她才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杜病己的女奴。

哪一种可以让自己爬上杜病己的床，哪一种可以让自己在他的心里占据足够多的位置，她就可以是哪种人。

就算当女奴被肆意玩弄奚悦也不在乎。

只要可以达成自己的目标就足够了。

“现在回去休息吧。”

“好，不过……瑜歆已经拿到了两枚素神丹了。”

奚悦说着自己见到和听到的事情，这是作为仆人必须该做的。

“都拿到了？那星月圣地应该也是准备好了的。”

杜病己不会怀疑星月圣地的行动力。

毕竟号称明月的盈月都答应了会帮忙，那么这件事情必然有着很高的优先级。

“需要我去询问吗？”

奚悦主动开口，杜病己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