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珊感觉自己这几天从杜病己那边得到的某些方面的知识，怕不是比青楼女子还多。

有些青楼女子都不愿意做的事情，杜病己却对着自己做了。

可恶……

难道他平时也是这么欺负玥儿的吗？

纪珊皱眉，但下一刻赶紧止住了思绪。

她现在可不敢去思考杭瑾玥的事情。

“樱儿只能压制，如果不宣泄出去……”

“我能忍住。”

杜病己的话还没说完，纪珊就直接打算了。

“这不一样，珊姐姐，前几天你压根就没忍住。”

“我……”

纪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没有去责怪杜病己，就是因为那天居然是自己先主动的。

本质上是自己先犯错。

“这毒素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珊姐姐。”

“那我们后面还要继续……”

纪珊扶着额头，实在是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现实，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纪珊无话可说。

“珊姐姐，留在我的身边吧。”

杜病己低语着，但是纪珊依旧摇头。

“不，不可能，我是玥儿的师尊……”

“没事，我说了玥儿那边我来解释。”